“S，我来这里是为了能够做和编程语言有关系的研究，并且能读博士。但是我现在做的这些东西，让我感觉并没有学到任何和编程语言有关系的知识。”

S 在沉默，眼睛盯着沙发，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
“读博士有两个原因，一种是你会读书，一种是你能把事情做好。”我想我知道他说的东西，但是心里面依然满是疑惑。

“但我自己感觉我在编程语言方面，学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。另外，我感觉所有的我做过的，以及现在在做的，让我觉得没有方向感，没有目标可言。”

“怎么会呢？只能说编程语言里面有太多可以做的事情，太多的方向以至于你不知道选择哪一个。”

“嗯，可能是因为我的愚昧，但你知道，有时候这两者对某些人其实是一样的。”